七年前,他亲眼看到姐姐差点儿割腕。 祁妈手里紧紧捻着连接管,冷冷盯着程申儿:“贱人,害了我小女儿,又来祸害我的儿子,我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你。”
她很希望能有一个机会,把事情说破。 草地边上是一排排的矮木丛,很适合流浪猫栖息。
她的唇瓣轻轻抿了抿,收回目光,她只道,“别急,我打个电话。” 但她就是不说,只是喝牛奶。
这样难度就更大。 好多细节,是临时编造不出来的。
“我……我快不能呼吸了……” 睡了一会儿醒来,瞧见他在旁边的矮桌上写东西。